五个身影走进了郊区。
    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叔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拉着他们去了角落里的一个平地。
    那里有三个人正在挖地。
    那大叔用那全是血痂的唇瓣喊了起来，“杉杉她奶奶，来了，救援队来了。”
    一个满脸都是土，眼睛全是红血丝的大妈抖着双腿站了起来，急忙握住了宁曦的胳膊。
    那粗大的手指血肉模糊，有些指甲盖已经脱落，宁曦的心一紧，喉咙哽咽，都不知道怎么安慰老人家。
    “活菩萨，活菩萨，快救救我们家杉杉。”
    夜暄快步移动脚步，听了听左边又听了听右边，转身对宁曦示意，没有求救的声音。
    宁曦强使自己放缓语气，“阿姨，我们这就救杉杉，她是在这里吗？”
    “就在这里，一定在这里！”
    穿着运动裤的大妈松开宁曦的手蹲下，双手挖着地，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
    “杉杉，听得见奶奶说话吗，杉杉，奶奶一定救你出来，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要等奶奶……”
    宁曦蹲在了一旁，除了废墟，没看到情绪的颜色。
    夜暄也没发现，她也没发现，到底怎么救好？
    上了年纪的大叔上前解释道，“杉杉今天要参加学校活动，要穿白色打底裤，昨晚杉杉奶奶出去买打底裤去了，谁知回来的路上发生了地震，杉杉奶奶活着了，但是整个房子陷了下去，杉杉就……”
    “我们杉杉没有死，杉杉，奶奶这就救你。”
    那个血肉模糊的手，不停地挖啊挖，眼睛里全是血丝，已看不到任何白眼球。
    大叔叹了口气，“杉杉妈妈去年得癌症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