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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进从会议室出来,便直奔停车场,边走边琢磨考察这事儿,毕竟是第一年公干,一切都要谨慎。
他将后备箱打开,清点了下里面的礼品,大米上等的桶装五常香米,水果也是应季的南方水果,还有些海货。
薛进关上车盖,转身坐进了驾驶室,他心里盘算着如何分配这些东西──理论上,家里和连羽那边,一边一份,不能厚此薄彼。
汽车在路上,稳健前行,在红灯处,薛进踩了刹车,他顺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白思思店里的号码。
不一会,那边有了回音:“喂!”
“思思,晚上我有应酬,可能晚点回去。”薛进眼看着红灯变绿灯,换了档位,车慢悠悠的靠边行驶着。
“哦~~,你哪天晚上没应酬。”白思思冲口而出的话,满是怨气。
“……”薛进微微皱眉,没有理睬,继续道:“单位分了些东西,过几天还要出国考察,我事先跟你说一声。”
“是吗?”白思思声音里难掩惊讶,很坑诏了别的心思:“那能带我一起去吗?”
“不行,我这次是公干,不能带家属。”薛进斩钉截铁的拒绝她。
“哦~”白思思不满的哼了一声,心里不高兴,但也无计可施,可为了让自己心理平衡,她说道:“你既然要走,那么我也去旅游。”
薛进心下一凛:“你去哪里?你店里的活儿怎么办?”
“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店里的事儿我会安排好的,不用你Cāo心。”白思思话语蛮横。
薛进其实并不在乎她的去处,但有一样,不跟他去同一个地方就行。
“那孩子呢?”儿子这几天就要放假了,两个人都走,谁照顾?
“放爸妈家吧,反正他们乐意看着。”白思思理直气壮的说。
薛进觉得她对孩子很没爱心,忍不住埋怨道:“没这个当妈的就不能,抽空多陪陪他吗?”
“陪什么陪,他都那么大了,还用得着我总跟着吗?”白思思爱儿子,在心里,平常并未表现的多明显。
薛进说不过她,也不想废话,心里道:如果将来离婚,儿子肯定要留在自己身边,否则,白思思很难照顾好孩子。
“好,好,你有理,前面有交警,我不跟你多说了。”薛进挂了电话,交警看了他的车牌一眼,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毕竟薛进开的公车,交警犯不着找他的麻烦。
冬天,天黑的早,薛进开车到豪园时,远方的天幕已经变成了灰色。
薛进总是进出豪园,所以保安对他的车很熟悉,并没有检查,便直接放行,当他将车停到连羽所住的楼下时,一抬头,便看到那扇窗户里,明亮灯光。
薛进嘴角轻轻上扬,感觉身心都轻松下来,他跨出车门,从后备箱里搬出大米和水果,两手提了起来。
东西不多,但有些重量,坐电梯上楼后,很快来到家门口。
按了门前的对讲机,片刻后,里面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谁呀?”
“开门。”薛进简单的答了一句,平时他用钥匙自己开门,但今天他两双手都被占着。
?U嗒一声,防盗门开了。
连羽穿着米色的家居服,头发简单的梳成马尾,斜斜的挂在脑袋的左侧,一对黄绿色心形水晶球,作为装饰卡在皮筋处,看上去可爱而俏皮。
她看着男人手上的东西,有些好奇问:“你买的吗?”
“不是,单位发的,放哪?”薛进边往厨房走,边问。
厨房不小,全套的橱柜,厨具,都崭新的,连羽看了一眼,赶忙打开一间橱柜,厨具,里面空间开阔,没什么东西。
“这儿吧。”连羽把着柜门,看着薛进将米放了进去,剩下小箱水果也一并塞了进去。
薛进站起身,拍了拍手。
“饭好了,你先去洗洗手。”连羽将柜门关好,很自然的说道。
薛进微微一笑,小女孩雪白的皮肤,在厨房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让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
“你,你干什么?”连羽被他亲的,脸蛋一红,一步一步,连忙心虚的扭头看了看窗外。
“今天我高兴!”薛进还是笑,丢下这句话,转身出去。
连羽下意识的瞪了他一眼,而后开始将饭菜端到小餐厅──那是在客厅用厚实的硬玻璃,隔出的一角,简单放了张桌子,几把椅子。
薛进从洗手间出来时,刘海处湿漉漉的,但人清爽很多,隐约能闻到香皂的气味。
不知道何时,他将西装脱了下去,**心领的紫色毛衣,穿在他身上,显得优雅而贵气,十分舒服。
他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桌子摆着食物,对面的连羽站着给他盛汤。
薛进正眼看着小女孩的一举一动,末了,在汤碗放在自己跟前时,轻声道了谢,而后接过连羽递上的勺子。
“小羽,这汤你熬了过久?”薛进喝了一口,抬头问她。
连羽捏着钢制的勺柄,放在嘴边抿了一大口,听到他的问话,十分不解的回道:“两个小时,怎么了,不好喝?”
她早已经尝过,觉得味道还可以。
“……”薛进没立刻回她,实际上这汤味道一般,恐怕是火候不够,但他并不想,女孩浪费太多的时间,在饮食上,她该好好学习。
“还行。”薛进敷衍了一句。
连羽见他只喝了几口,便把碗推到一旁,开始夹菜,心里有些不高兴,毕竟是自己苦心熬东西,真有那么差吗?
薛进觉出她脸色不对,微微一笑,赶忙夸赞了几句:“这菜炒的越来越有水平了,都快赶上饭店的大厨了,我喜欢吃。”
连羽送了口饭进嘴里,将头埋的很低,忍不住笑意爬上嘴角。
接下来,薛进又问了些连羽学校的事儿,寒假要补课,毕竟初三的小丫头,要面临中考。
薛进点了点头,但并没同意,连羽去报学校的班,而是准备到A市的实验中学,找找关系,让她到那儿的寒假补习班去上课。
连羽面露难色,心想自己能跟上吗?
薛进也知道这对连羽来说,可能有难度,但那的教学质量好,对她还很有帮助,其实薛进已然对女孩的将来,做了些规划。
连羽底子差,又在那么烂的学校读书,考上实验中学的几率0,所以薛进已经暗自找了些关系,实在不行,花钱也要让她读名校。
但现在这些后续安排,并不到说时候。
两人吃完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薛进将旅游的事儿,跟她说了说。
“什么?去国外吗?”连羽的眼眸亮了起来,掩不住的惊喜。
“嗯,想去吗?”薛进将摊在沙发靠背上的双手拿了下来,紧紧的圈住了女孩的细腰。
“我,我英语不好。”连羽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有我呢,我英语好,到时候给你做翻译。”薛进笑得很温和。
“……”连羽歪头想了想,似乎有心事。
“怎么?还怕我把你卖了?”薛进忍不住逗她。
连羽狠狠剜了她一眼,轻轻扭动身体,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别动?说啊,去还是不去?”薛进的大手十分有力,只要他不想,小女孩别想逃出他的掌控。
“我想去,可哥哥呢?”连羽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薛进不解的看着她。
“哥哥说,也许很快就会出狱,到时候他找不到我……”连羽见男人脸色十分难看,也没敢说下去。
连羽一直没和薛进谈这个问题,眼下却不得不说。
她要离开,她想离开,她能陪他的,也就这么一点时间了,哥哥出狱后,他真的没理由再霸占自己……
她不明不白的跟了他这么久,想想都窝火憋气,尤其白思思找上门来的那次,着实吓坏了她,直到现在,她晚上睡觉都担惊受怕。
薛进冷冷一笑,他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小羽,我答应你,只要你哥哥放出来,我就让你回到他身边,你觉得怎么样?”
小女孩并不傻,薛进的模样并不象嘴上说的那么轻松,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眼下她宁可给自己留些希冀。
“你,你说话算数吗?”她小声的嘟囔着。
“算数……”薛进撇了撇嘴,带着讽刺的意味,那情形看着,似乎在对小女孩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84 两难
欧洲之行,在薛进的坚持和诱劝下,小女孩犹豫再三后,终于答应下来。
这一天,吃过午饭,陈林手插着裤兜,沿着羊肠小道,向一里外的岗哨楼走去──早晨,舍监通知他,过去取东西。
陈林自从到了这里,生活十分自在,身上更月月换新装,隔三差五也总能吃上荤菜,一起的囚犯,都知道他有些背景,对他既羡慕又愤恨。
羡慕的是他的好生活,愤恨的是他偶尔欺压他们的暴行。
在这样的情况下,连俊也受了牵连,只要陈林不在他身边,往往会遭受一些人的白眼,对此连俊很无奈,却也只能忍着,因为他丝毫没有同陈林对抗的能力,但不幸中的万幸,他可能很快就要自由了。
岗哨楼处,有个专门接待外来人员的办公室,平时如果有人探视,大都在这里会见,当然也有例外,上次薛进来时,便直接参观了监舍。
站岗的士兵,遥遥望见陈林高大的身影,待他走近时,赶忙迎了上去。
“陈林,又来劣讷西呀?”小伙子值勤不是很认真,这鸟不拉屎的地儿,也没什么人来,平时甚无聊。
陈林总是进出这里,一来二去,两人倒也熟悉起来。
“嗯。”陈林见他时,笑了笑,一副很开心模样。
两人一同进屋,在办公处,陈林签字后,将包裹领了出来,而后他们出来,便在不远处的干草地上坐下。
小伙子看着陈林,迫不及待的拆了包裹,在一大堆东西中,眼巴巴的盯着两条中华烟。
陈林斜眼睨着他,随手拆出两盒递给他。
小伙子脸皮一红,嗫嚅着推托,这要平时的芙蓉王或者小熊猫,他也就收了,可这次是中华呀,他只在朋友的喜宴上抽过一回。
“别客气,给你,你就拿着。”陈林颇不耐烦的,将烟往他手里塞,那模样似乎他不要,他就真要动气了。
小伙子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谢了,陈哥。”
陈林并不是大度,慷慨,他这样的小角色,他本无意搭理,不过这小伙子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单纯真诚。
“手机带了没?给我使使。”陈林刚给了人家好处,这不就要讨回点利息。
小伙子一听这话,赶忙从腰间掏出了摩托罗拉,要知道两盒中华,能合上他一个月的电话费,如今陈林要用手机,他自双手奉上,尽管这多少有些不合纪律,没人揭发,自然无事,就算有人告密,问题也不大。
在劳改农场,犯人是不允许用手机的,陈林得意的笑了一下,转身走出了十步之遥,开始拨号。
大概五分钟后,他将手机还给了小伙子。
“陈哥,您快出去了吧?”小伙子嘴上叼着根烟──显然是刚从得来的两盒中拿的,伸手又抽出一根,递给了陈林。
陈林接了过去,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中华烟的烟草味很浓,让他精神一震:“你听谁说,消息还满灵通的。”
小伙子还是笑,将打火机凑了上去,待陈林点完烟后,继续道:“你的事,大家都很关心,我就随便问问,吃过午饭,这么多人中,你是最幸运的,出去后还能赶上过春节。”
陈林漫不经心的吐出了烟圈:“连俊,年前也会被放出去,这次我们两个都能跟亲人团聚。”
小伙子愣了一下。
陈林以为他在跟自己装傻:“怎么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连俊是谁。”
他们的事,在这个小圈子里,弄的人尽皆知,陈林的毫不避讳,让大家都明白,连俊是他的性伙伴,有人漠视,有人咒骂和同情,但大多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小伙子反应过来后,嘿嘿一笑,但脸上表情似乎充满了迷惑。
“你怎么了?有事?”陈林不明所以。
“呃,陈哥,我怎么没听说,那个连俊也要释放呢?前两天我们打麻将,XX说,年前只有你自己能出去。”小伙子据实以告。
这次换陈林傻眼了。
他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低头想了片刻后,抬眼问他:“不对吧,连俊的刑期很短,这次劳教后,他的表现也不差,为什么不能跟我一起出去?”
陈林的话,后面听起来语气不善,弄的小伙子有些不知所措,他一脸无辜的看着对方,摇了摇头:“陈哥,也许我听错了呢,我下次给你问问。”
“别下次了,你现在就给XX打电话。”陈林也发现了自己失态,但并不想控制脾气──如果一切都真的,那么他会很郁闷。
虽然陈林霸道粗野,为人有些yīn险,但这段日子以来,对连俊有些莫名的好感,尽管有时,两人也会吵闹,尤其是性事上,通常要武力镇压,才能使对方屈服,但这何尝不是一种生活情趣。
连俊的出现,让他的牢狱生活,增添了很多乐趣,这样猫抓老鼠的游戏,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厌烦,更希望出狱后,一切能继续。
眼下,这个时节,农场的草都干枯萎黄,不需要大家每天放牧,但是人们并不清闲,仍有干不完的活。
陈林在两排钢结构的板房面前,转悠了两圈,一根烟燃尽后,才走了进去。
机器在轰隆隆作响,‘工人’带着口罩,正在机器下严谨作业──羊毛,线轴简单组合,在生产流水线下,变成了羊绒制品。
鞋垫,羊绒手套,护膝等等简单小巧的物件,就是从这里生产的,然后销往特定的地区地点。
“吆,陈林,今天怎么有空到这来?”主管的工作人员,看着他大摇大摆晃进来,愣了一下。
陈林在这里作威作福,虽也不敢说什么──夏天不放牧,冬天不进车间。
“我来找我媳妇……”陈林嘴角带了一抹邪笑,开始东张西望。
主管也跟着赔笑,脸上满是暧昧的神情,他转身回头一指:“喏,在那呢,人没丢,你看的怪紧的。”
陈林痞子似的挑了挑眉,斜眼看他:“怎么?你羡慕呀。”
主管被他看的十分不自在,尴尬的咳嗽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小子,就是不学好,总没正经的。”
玩笑过后,陈林越过主管,来到连俊身旁。
青年穿了水洗布制成劳动服,藏青色,看上去有些土气,但认真工作的模样仍十分可爱──连俊负责产品检验工作。
在机器的噪音下,他并没有听到陈林的脚步声,直到人近的贴到他的身体,才猛的吓了一跳。
连俊扭过头去,见是他,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陈林虽然没什么要命的洁癖,但车间这么脏累的地方,他不愿意来,本来也劝说连俊放弃这种工作,但对方丝毫不领情。
只冷冷甩了一句:“你少管我。”
陈林很不高兴,他如此对待自己的好意,但也并没有对他动手。
可并不代表他忍下这口气,他的报复很快便在夜晚实施了──吃过晚饭,便拉着连俊进被窝,本来对方累了一天,早点睡觉也好,可那家伙根本没打算让他休息,而是精力旺盛的一直折磨他。
第二天,连俊屁股也疼,腰也疼,但忍着,紧咬牙关去上工,如此这般过了三天,撑到第四天,连俊就进了医院。
陈林见他受了教训,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待连俊出院后,在欲望上,也就收敛了很多;连俊倔强,尤其喜欢同陈林做对,但受伤害的往往是他自己。
“老婆,我想你,就来了。”陈林整天把老婆挂在嘴边,现在连俊耳朵都起了厚厚的老茧。
刚开始他还暴跳如雷,现在已经习惯了。
连俊不搭理他,仍在那忙着监管产品,对方见他如此,不禁扯了扯他的衣袖:“有事跟你说,你跟主管请个假!”
连俊朝他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呀,现在正在干活,不能请假。”
陈林不高兴了,急忙拉了他的手,往出走,连俊看他这固执的样子,很是无奈,急的直嚷嚷:“陈林,有事儿等晚上回去说不行吗?”
“不行,你不请假,我去帮你请。”说着两个人拉扯着,来到主管面前。
陈林说话好使,简单一句,我找他有事,也不看主管意愿,就将连俊拽走了。
连俊此刻也不挣扎了,脸上青白交加,有些生气,待两人走到一处小树林,陈林方停下脚步。
他回过头来,面对着连俊,悠悠的开了口:“我很快就要出狱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走。”
连俊低头生闷气,方才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太丢人了,尽管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但连俊仍不自在。
在他心中,觉得过于暧昧的举动,能免则免,自己毕竟是男人,也是有自尊的。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连俊气呼呼的抬起头。
陈林并不意外,连俊会说这样的话,现在两人的关系,完全是情势所迫,如果连俊在正常的生活中,一定想法设法的躲避他。
“你是我的,我会负责的。”陈林气的浑身一僵,昏头昏脑的说出这话。
两人都愣住了,连俊象受了极大的侮辱,气急败坏的冲他嚷嚷:“我是男人,不要你负什么责,只希望你离我远点。”
陈林呼吸一滞,费力的喘上那口气,而后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刚才自己的话,也吓着了他本人,负责吗?他不羁惯了,今天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在他还没想明白时,就被连俊的话惹火了。
“不要吗?是谁抱着我哀求着,要我干他来着?你现在这样子,还能抱女人吗?”陈林有些口不择言。
连俊羞臊难堪,马上将这一切都归罪于对方,想想陈林那些折磨自己的手段,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是你逼我的,你无耻。”连俊气红了眼。
陈林知道自己的手段不够光明正大,但,他冷冷一笑道:“我无耻,我本来就无耻,我本来就是流氓。”
连俊牙根痒痒,为之气结,瞪着他好半天才回敬道:“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者。”
陈林被他骂笑了,回复自己的痞子样,吊儿郎当的说道:“嘿嘿,我没读过书,你能给我解释下,这句话的意思吗?”
连俊别过头去,撇了撇嘴:“还用解释吗?看看你自己就明白了。”
陈林摸了摸鼻子,而后舔了舔嘴角,暗自叫苦:我不来和他吵架的,怎么就这么扛上了?他本来就倔强,这样下去……
他稳住自己心绪,心平气和的吐出一口浊气。
“连俊,对不起,我刚才冲动了点,但我也是为你着急。”他开始道歉,动之以情。
连俊不理他。
“本来,我们一起到这来的,我本想能一起出去,但刚才我知道,你可能还要继续在这稔刑,所以情绪有些激动……”
连俊猛的扭过头来,心跳的怦怦响。
“你,你说什么?”
“你别着急,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但事实却如此,我已经跟XX核实过了。”陈林情绪也很低落。
“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诧异过后,连俊满是不解和气恼,他歇斯底里吼了出来。
陈林的刑期比他重,在农场不干活,而他呢,自问表现的还可以,为什么陈林能出去,他不能呢?
他还等着同妹妹一起过春节呢?但现在已经都泡汤了,这叫他怎么能接受?
“连俊,你别激动,听我说。”陈林见他神经紧绷,连忙安慰。
“你知道,现在这个社会,不是你不努力,做的够好,就能达到目的的。”陈林在脑子里,思忖组织语言:“这个世界,公平只能靠自己争取,我现在跟你说这件事,并不没有转机。”
“什么转机?”连俊从惶乱中,找回一些理智。
“我让我哥帮我,把你弄出去,你觉得如何?”陈林来时,就想好了对策,但他知道对方倔强,所以很没把握。
连俊愣了下,敏感的意识到了什么──回想方才两人的对话,连俊明白自己如果接受他的恩惠,必须要付出代价。
一时间,他的心又乱了,脸色十分憔悴,轻轻叹了口气道:“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85 洋荤 [慎]
丹麦,虽然不是什么精悍的大国,但既然决定了,薛进还是生出几许向往之情,而连羽别说出国,就连出省都不曾有过,所以在临行前的几天也很兴奋。
两人一见面,小丫头就缠着薛进,给她讲述丹麦的特点,可薛进对那个国家,也并不十分了解,但所幸,他还知道丹麦童话。
丹麦童话,小时候几乎每个孩子都耳闻能详:美丽的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连羽对这个故事自然不陌生,那是很多孩子童年回忆,所以她便十分天真的问薛进,那个传奇的童话,是真的吗?
丹麦不真有白雪公主和小矮人?
薛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故弄玄虚的回道:你去了就会知道。
这样的回答无疑越发的挑起了小女孩的兴致,增加了几分对丹麦的神迷和渴求。
在小女孩的紧张和期盼中,薛进带着连羽办了护照,由于行程安排的有些仓促,在一个阳光明丽的早晨,他们匆匆踏入了起航的飞机。
机舱内人很多,薛进的同事,看到他进来,陆续同他打招呼,但视线无一例外的焦灼在跟随在他身旁小女孩的身上。
连羽有些不安,所以一到指定座位,便坐了进去──躲开了大多数人的视线,压力似乎少了很多。
待薛进安放好行李,飞机便开始起飞。
连羽坐在靠窗的位置,当飞机在跑道上高速滑行时,她的心跳不由得开始加快──这是她第一次坐飞机,很紧张。
薛进则扭过头去,跟同事谈笑风生,刚开始大家的话题,还十分正常,但说着说着,就有些不着边际。
薛进虽然敢带连羽出来,但并不代表他毫无顾忌,所以话题一旦扯到风月上面,他便本能的回避。
正在此时,飞机已经升上高空,平稳飞翔中,空姐推着餐车走了过来。
薛进扭过头去,本来想问小女孩喝些什么,可立刻心惊的发现了小女孩异样──连羽仰靠在座椅上,蹙着眉尖,双眼紧闭,而一双小手,则死死的抓着安全带。
他连忙伸手,将她的小手捞过来,轻声在她耳边安抚道:“小羽,不要怕,睁开眼睛,我们现在很安全。”
正在这时飞机遇到气流,机体产生轻微的颠簸,连羽只觉得头晕的厉害,胃液一阵翻滚,简直难受的无以复加。
薛进见她方才还没事,此时的状况好像是晕机。
“不要闭眼,闭眼会更难受,睁开眼睛,你看大家都没事,你别太紧张。”薛进边说边用手抚摸她的手背,可小女孩却毫无预警的干呕起来。
薛进有些急了,举起手来,示意空姐赶快过来。
餐车是从飞机的中部,开始分发饮料和食物,而薛进的座位有些靠前,空姐还有几步之遥才到他这边。
但客人有需要,还是十分麻利的走了过来。
在一番简单的交谈后,空姐十分娴熟的处理了这次事件──她回头端来一杯水,手中拿了一个用锡箔纸包裹的药片。
薛进道了谢,把面容皱成一团的小丫头,小心翼翼的护在怀中。
连羽迷迷糊糊中,将头枕在他的xiōng前,薛进宽厚的怀抱,让她安心很多,在吃过药的几分钟内,她的状态有所恢复,但心中仍然叫苦不迭,暗暗决定,以后少坐飞机。
“怎么样了?还有哪不舒服吗?”由于是经济舱,所以坐位并不是很好,抱着连羽有些别扭。
薛进下意识调整坐姿。
“……”连羽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空姐推着餐车走到跟前,方才为他服务的那位漂亮小姐,很热情的问他和小女孩,想要喝点什么。
“你们前面头等舱还有位置吗?”
空姐愣了下,连忙回道:“有,您想换到前面吗?”
薛进点了点头:“麻烦你,帮我办下手续。”
“先生,您们直接到前面去,就可以了,那里有人会帮您办好一切。”空姐点头微笑。
薛进道了谢,跟身旁的同僚简单的说明情况,在一大片暧昧的眼神中,带着连羽坐进了头等舱。
头等舱的空间不小,视野十分开阔,连羽一到这里,人马上活泼了不少,渐渐的她开始探着小脑袋,去看飞机下面的景物。
“叔叔,我们现在到哪了?怎么下面都是水?”
“……”薛进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怕她害怕,于编了个谎话:“我们在长江边上,很快就能看到陆地。”
话音未落,他的邻居们,便朝这边投来怪异的眼神。
薛进心中懊恼,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荒诞,但面上仍若无其事的样子。
“噢……”小女孩表示自己明白,可过了半个小时后,她似乎觉出了不对,怎么这长江这么大?
下了飞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机场,便上了专车。
这是辆奔驰大巴,能坐二十几个人,这次薛进他们来了14个人,全都成双成对,而各人马子的年龄和样貌良莠不齐。
方才在飞机上,大家只是匆匆一面,这下换了汽车,欣赏美女也就方便多了。
男人们侃侃而谈,但眼神却闪烁不定,带了些许亮光,时不时的偷窥下同事带出来美女。
薛进依然让连羽坐在里面,他的话语并不太多,但每当他发言,总能引来一些女人,名正言顺的‘聚焦’。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汽车终于停在哥本哈根的Wittrup Motel宾馆。
这是家五星级的宾馆,标准间若干,套房若干,而公费考察的他们,自然不会给国家省钱,选择了舒适的套房。
大家将行李放回房里,便聚在宾馆的餐厅,享受异国风味的自助餐。
丹麦的饮食,以海鲜为主,但也有自己的特色,开放式的加料三明治,盐渍鲱鱼,丹麦的rǔ酪和啤酒,都十分不错。
薛进他们坐了大半天飞机,在旅途中的没镅餐点,十分难吃,这下看到这许多美食,自然是按耐不住自己的五脏庙。
这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其间有位胖同事,一个劲的大坑阡颐,引来其他男人一致不满。
有人朝他不停的挤眉弄眼,他也马上反应过来,开始控制自己旺盛的食欲。
在晚饭过后,男人们都很有默契,体贴的让自己带出来的女人在房间休息,而后他们便开始结伴出发,兴致勃勃的去享受丹麦放荡的夜生活。
HOVEDBANEGARD大街,包括临近的街区都哥本哈根着名的红灯区,挂着性感女郎照片的夜总会比比皆是。
华灯初上,有许多女郎伫立街头,穿着十分暴露,面不改色地兜售生意。
薛进跟着大家进了一间很有名的夜总会,在昏黄的灯光下,隐约可见白嫩可人的肉体,当然还有些黑色人种,但黄色皮肤的美人则十分罕见。
在侍者的引领下,他们进了一间地下室。
别看是地下室,这间包房很不错,几个大的组合沙发,宽大的木质茶几,墙上还挂了些道具──鞭子,口球,脚镣……
薛进不禁挑了挑眉,边走边将视线,移向别处,很不巧,正好又看到了另一面墙上的NP春宫图。
薛进索然无味的笑了笑,继而低头坐进了沙发。
行程是安排好的,至于谁安排的,薛进的目光,定格在梁厅长身上,此刻他正说着什么。
“大家,既然出来玩,就放开些,这我就不多说了。”刚想收住话头,猛的瞥见了薛进,不觉中微微一笑:“小薛,你是新同志,可不要跟大家见外,别说老哥不照顾你,等下让你先挑。”
话音未落,其他同事也跟着起哄。
薛进不是没经历过风月场合的人,所以面上一派淡定,跟着虚应了几句,但心里却着实提不起兴趣。
别的先不说,首先是个人安全问题──他不碰小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们不干净,而作为开放的性都,薛进对这儿的女人更心存忌惮。
不一会,响起了敲门声,侍者进来后,身边跟了几个金发靓妞,还几个黑美人,这时大家都看向薛进。
薛进微微仰头,粗略的扫视了一眼,伸手随便点了一个。
那妞十分不错,金发碧眼,高挺的鼻子,还有紧身礼服下呼之欲出的大xiōng脯,最惹人心悸的是,她叉到腰际的礼服一侧,露出白嫩修长的美腿;跨骨上隐约可见,一条黑色的细带,明眼人一看, 便知道女人穿的令男人喷血的丁字裤。
随后其他的几人,也分别要了自己中意的小姐。
酒水上来后,大家边喝边聊,但手却不老实起来,在橘黄色的灯光中,隐隐绰绰能看到他们的放肆之举。
这时,有人发现面前的电视,还没开,于是走过去打开了液晶,当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后,大家都静了下来。
这是群交的录像,几对男女在别墅的宴会中,疯狂的交媾,伴随期间的还有yín靡的叫床声以及肉体的劈啪声,看着长长的大?牛?战?啄鄣钠ü芍校?腥嗣堑难?憾挤刑谄鹄础
男人,并不是每个都好色,只是太多人不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有个同事,开始在小姐的引诱下,借着酒劲将她的衣服给扒了,白花花的nǎi子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那妞也没矫情,还故意挺了挺xiōng脯,这一举动无疑引爆了大家的热情。
同事猴急的用嘴叼住了女人的奶头,用力的吮吸着外国妞的绵软rǔ房。
此时女人们开始放荡起来──他们认为东方人骨子里,还十分保守,需要点额外的刺激,于是有两个跳上桌子,开始扭动妖娆的身躯,慢条斯理的跳起了脱衣舞。
女人一边脱,一边揉搓自己的rǔ房,同时将手伸到胯下,拨开自己的丁字裤,露出那条白嫩无毛的密缝,并将细白的手指插了进去。
外国女人并不是没长yīn毛,但很多人喜欢把它们剃掉,这样粗野的显现自己的生殖器,更能引发男人们的热情。
于是伴随着录像发出的:“啊,GOD……*** ME……*** BITCH……”
跳舞的女人,开始坐在桌子上,大张开双腿,用中指和食指拨开自己的然镬,露出里面蚌肉似的媚穴。
男人们双眼血红,而他们身旁的外国小姐,则见怪不怪的yín笑着。
薛进也是男人,他看到如此性感的部位,多少也会有点反映,但那是生理的,跟心理无关,于是在不觉中,他皱了皱眉头。
而相对于薛进的好定力,有个同事,哈哈大笑了两声,便噌的一下跳上了桌子,他手中还拎着酒瓶,yín笑道:“真够劲,来点酒助兴。”
说着,便一口酒喷到了小姐身上,激的对方一声尖叫。
紧跟着他飞身过去,扑到外国妞身上乱舔,那妞也不吃素的,小姐们都是重金请来的,平时极其训练有素,她伸手一把扯开了男人的裤裆,三两下,便将他的那条yīnjīng拽了出来。
此时,现场气氛HIGH到了顶点。
跟着在桌子上跳舞的另一个小姐,俯下身去叼住了男人的**巴,收拢口舌舔吻起来,只几秒时间,那东西便硬的能种地了。
活春宫,很刺激,更刺激的是和外国人搞。
所以下面的男人都开始按耐不住的将手伸进了女人的下身,可这一摸,却心中一惊:外国女人的生殖器,可真宽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多了的关系,还是天生如此?
有两个同事,不约而同的对看了一眼后,都相继瞄向了双方的裤裆,随即很有默契的转移了视线──继续欣赏现场A片。
此刻,桌子上的男人和女人,都已经欲火焚身,达到了顶点,外国女人赶忙从装有保健用品的小篮子里,胡乱的抓出套子,给男人戴的时候,却出现了笑话……
套子太大,而男人的那话儿太小!
小姐见过太多的市面,处变不惊的继续回头又找了个小号的,而这一插曲无疑让其他人,很唏嘘。
末了,好戏终于上演了,一个女人象狗一样跪在桌子上,那个急出满头汗的同事,终于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
男人刚进的时候,心中一惊,那感觉,那感觉,十分晦涩:自己的**巴就象进了汪洋大海一样。
但丢人不能丢在面上,他仍十分努力的抽插,那动作十分凶猛,但只有当事人知道,这次性交,真的没甚感觉。
尽管如此,其他人看的津津有味,还有声音在问:“爽不爽?”
男人尽量装出陶醉的表情道:“你,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就这样一语激起千层浪,其他人也不想再忍了,都开始扒了裤子,享受外国的荤腥,而薛进也没能逃出这样yín乱的氛围。
他身边的女人,已经化身为妖精,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巴拽了出来,那根东西硬挺挺,直厥厥的冲了出来。
女人吃了一惊,她没想到身边这个斯文的中国男人,居然长了根粗长的yīnjīng,着实高兴了一把,赶忙俯下身去,给他做口交。
薛进微眯着眼,神色如常,他摆动着胯骨,将**巴狠狠捣进女人口中,弄的她十分难受,可更让她失望的是,几下之后薛进居然shè精了。
紧接着男人便将她推开,用英语说道:“SORRY,I have to answer nature’s call。”
薛进转身出了包房去了洗手间,简单的做了些清理后,便出来抽了根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他觉得那边玩得差不多时,才又返回了房中。
回去的路上,尽管男人们都在谈笑风生,偶尔也开些荤段子的玩笑,但没玩过外国妞的人,心里颇有感触,这洋荤不谁都能消受的,还是中国女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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