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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恒犹豫地看向他,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那个女孩子,好像是上次在御江苑见过的。她记得她喊向渊大哥,难道是表兄妹?她应该也是他们圈子里的娇小姐,所以才可以和左易光明正大地在压马路。
两个月而已,左易也就忘了她,接纳其他人了。在伤感的同时,她又庆幸,还好左易没被她伤得彻底,还有重新爱人的能力。
只是时隔两个月终于重新见到他的笑脸,她的心居然会这么疼。
心情低落,被向渊载去老城区吃粥也没多少胃口,一恒勉强喝了一半,就把那比脸还大的碗推到一边。
向渊扬眉,“不是饿了?一碗粥都喝不掉?”
一恒看他一眼,终于是忍不住没好气地说,“碗这么大,怎么喝的掉。”
向渊就喜欢她发脾气的样子,眉眼生动活泼,眼底亮晶晶的,像是夏夜里最璀璨的星子。掐了掐她的脸,他拿起勺子,“我帮你喝,不能浪费粮食。”
她暗骂说这种话他也有脸,前天晚上不知道谁挑三拣四让她做了一盘又一盘炒面,到最后剩了一堆,全都给扔了。
喝完粥,向渊牵着她的手在城区里闲逛,旧路狭窄,两边是青砖矮墙,老式路灯亮起的昏黄光线从头顶直射下来,仰头看去,墨兰天空如天鹅绒一样,深邃广袤叫人心醉。
迷茫的视线突然被遮盖,一恒渐渐凝起目光,才看清挡着她的是向渊。
他搂着她的腰,慢慢地凑近她,眼眸漆黑,闪烁着幽暗的光,一恒想要抬手捂嘴,却被他先一步桎梏住,而后就被压到墙边亲吻。十一点多的老城区早就没多少人走动,这偏僻的小巷更是幽静,一恒怎么挣扎也逃不开他,就被他托着后脑一遍又一遍地吻,舌根都在发麻。
隔着布料已经能感受到他腿间的热度,一恒心惊肉跳,生怕他在这地方发疯,“你、你回去再做!”
向渊气息浑浊,调整许久才压下流窜的欲.火,亲吻由重转轻,他一下下碰着她的眼角、鼻尖、唇瓣,心里一片柔软。这两个月的相处让他食髓知味,她的乖顺和偶尔忍不住的小脾气叫他心尖痒痒,都没了心思和其他女伴暧昧,索性就全部断了联系。
他忽然觉得这样也很好,每天搂着她醒来,一起迎接阳光,送她上班时总是会不舍,漫长的一天都在想她,回家后又喜欢折腾她给自己做饭,就连吃个夜宵,饭后散步他都想吻她。
他对她有浓浓的占有欲,这是对其他女伴没有的。不得不承认他是喜欢她的,也许在接近她的时候,这份情愫就已经开始滋生,而近期内他也不会腻了她,还真让何谋给说中了。
回家后向渊把一恒压在床上,仗着隔天是周末,就尽情地玩弄她,换了一个又一个花样,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又偏偏停了动作,好整以暇地看她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眼角都流下泪来。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用湿濡的舌尖挑逗她,诱哄着,“说喜欢我,我就给你。”
她开始还咬着嘴唇不屈服,到最后被他勾得全然迷乱,迭声说喜欢,而后便被他用力贯穿,被涨满的瞬间控制不住地呻.吟,那快感强烈到可怕,只能被他困在身下无力地承受他。
向渊心满意足,结束之后抱着她去浴室冲洗,而后两人懒懒躺在床上,他将她圈在怀里,“明天给我做排骨汤,好不好?”
一恒困倦至极,不耐地咕哝,“我要睡懒觉。”
“那就晚上做。”
“嗯……再说……”
向渊便揉着她娇嫩的臀瓣,威胁她,“你明天不做,我现在就再做一次。”
一恒彻底怕了他,“知道了!”
而后就烦躁地推开他,翻身睡觉。
向渊追过去,又从后面搂着她,在月光中看到她朦胧的睡脸,亲了她一口,也闭上眼沉沉睡去。
☆、VIP章节
隔天醒来又是几近中午,一恒迷茫地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有些微的晃动,而后向渊的脸就出现在上方,他微笑着吻了她一口,又俯身咬上她的脖子。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整个身体正毫无防备地打开,在大亮的日光中被他缓慢又沉重地侵犯。
他每一次都撞进最柔软的深处,一恒羞耻地捂住脸,她有快感是不可否认的,也因此更加的痛恨自己。等他尽兴地发泄完,趴在她身上粗喘,她就手软脚软地想要推开他,“让开,你好重。”
“嗯?”他低笑,不怀好意,“用完了就嫌弃我?没良心。”
他脸皮厚,她向来比不过他,索性闷不吭声。他又笑着吻她,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耳中,引起一阵酥麻。
洗漱后到楼下餐厅吃了午餐,向渊就载着一恒前往附近的商圈。
家政阿姨每天都会采买新鲜的食材来,冰箱里总是满满一堆,储物柜里也都是她爱吃的零食,一恒皱皱眉,“家里有材料,还买什么?”
“一直待在家里,你不觉得闷?出来逛逛。”
这倒也是,在家里冷不丁就要被他扑倒,在外面大庭广众的,自己难得安全,还能给她一点自由的错觉。
而向渊对她出手也一向大方,凡是看到喜欢的衣服首饰,都会买来送她,之前还给了她一辆车,向渊没空接送她的时候,她就自己开车去上班。挑了些新品,向渊就牵着一恒来到一旁的超级市场,周末人多,他也不嫌挤,逛完一排又一排商品架,到最后一恒无奈催促,“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怎么?等不及要和我回家去?”他倾身过来,刻意压低嗓音,手掌开始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腰侧。一恒面红耳赤,快烦死他了,“你能不能注意点?”
青天白日的在超市里,他也好意思这么亲密。
甩开他的手,一恒径自往结账的地方走,向渊从后面追上来,揽住她的肩,取笑道,“脸皮真薄。”
付款后二人开车回家,向渊又开始点菜,“晚上再做个青椒牛柳。”
一恒没好气地,“我不会做。”
“怎么不会做?”向渊好笑地,“你之前不是……”
剩下的半句话,被他咽了回去。即便这样,一恒也听出来他要说的是什么,她之前和左易一起请他吃饭时,她做过。
心口又是一阵紧缩,一恒茫然地愣了愣,无话可说。
向渊看着她脸色陡然苍白,目光复杂。
一路无话,回家后一恒捧着袋子去厨房收拾,向渊便坐在客厅,一股烦闷涌了上来,所有的好心情都消失殆尽,他眉头紧锁,点燃一根烟,缓缓地吐出白雾,突然听到门铃响起。
他冷脸不想管它,一恒从厨房里出来,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就前去应门。
厚重的大门打开,带来一阵细微的气流,一恒扬起客套的微笑应对来人,却在看到对方的脸时,蓦地僵住唇角。
“啊,你、你怎么还住在这?”向涵惊讶地高声喊道,她上下看了一恒几秒,就兴奋地拽住身边人的胳膊,“左易,这就是我给你提过的,我哥他金屋藏娇呢!之前还骗我说和别人没两样,现在看来哪里是……”
向渊猛地站起身,快步来到玄关,面容凝重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那两个人猝不及防地见面,脸色都是不好,一恒更是摇摇欲坠,她不敢和左易对视,心里满满的不堪和无地自容。
气氛古怪,也就向涵沉浸在这一发现的惊喜中不能自拔,见向渊来了,就跳进门里,“哥!你还不说实话?她是你认真交往的女朋友对不对?”
压下心惊,向渊唇角微勾,拍拍向涵的脑袋,“你怎么来了?”
“我昨天不就问你在不在家了嘛,想来找你玩玩,没想到……”向涵坏笑一声,话题又要转到一恒身上,便被向渊推了出去,“你和左易难得来,家里没有酒招待你们,你下楼去买两瓶。”
向涵根本没时间思考,还没回答,大门就被关上。她心思单纯,没看出三人的古怪,只以为向渊是真的要留他们吃晚餐,就毫无怀疑地下了楼。
屋内,三人相对无言,半晌,左易才回过神,不敢置信地扫视一恒和向渊,唇角轻扯,居然是微微笑起来,“原来是这样。”
一恒垂着头,两手死死扣在一起,骨节泛着青白,根本没脸看他。
他又失望又震惊,可看一恒这样的心虚和自责,他又不忍心责难她。但有一股恨意汹涌而来,他与向渊对视,眼中满是痛苦,“我该感谢你们吗?瞒了我这么久。”
向渊揽住一恒的肩,语气中有真诚的抱歉,“左易,我和一恒……对不起,这件事是我们不对。”
岂止是不对!他的爱人和他信任的大哥暗度陈仓,他被戴了绿帽子而不自知,被甩掉之后还找了向渊倾诉,回头一看自己简直是傻到可笑!亲眼目睹这样的背叛,让他觉得以前他们为了叫母亲认可所做的努力,吃的苦,全都是讽刺。
左易沉痛地闭上眼,平复许久,才又看向她,“一恒……”
他久违的低呼让一恒重重一颤,红着眼圈与他对视。
他也瘦了,眉心都是yīn郁,眼神里充满了对她的控诉,还有隐隐约约的不舍和爱意。
“再见。”他说完,转身便走。
简简单单两个个字仿佛有千金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彻底地和她没有瓜葛了。大门合上,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一恒站在原地,一步都迈不出去,只能靠在墙边无助地滑落,好似这样可以减轻心脏被针扎的痛楚。
向渊神色复杂地看了她片刻,追出门去。
左易还在等待电梯,原本好不容易挂上笑意的脸陡然憔悴起来,看到向渊投射在电梯大门上的身影,他生硬开口,“一恒选你,我无话可说。请你以后好好对她。”顿了顿,他加了一句,“别玩弄她。”
向渊眸光微沉,到这时候,他还是为她好,但他不是为了听这句话才出来的。
“左易,对不起。”向渊又低声道,“这件事,是我和一恒对不起你,和涵涵无关,我希望你不要迁怒与她。也不要告诉她这件事。”
许久,左易哑声说,“我知道。”
向涵当然是无辜的,要真说起来,他还要感激向涵,如果今天不是她非要拽他出来,他还要被蒙在鼓里。
沉痛地闭了闭眼,左易踏入电梯。恰好向涵搭另一台电梯上来,见到左易要走,忙把酒塞到向渊怀里,可还是没赶上。
眼睁睁地看着电梯门关起,向涵疑惑道,“怎么回事,左易怎么走了?大哥,你们谈了什么?”
向渊沉默片刻,目露歉意,“是大哥不对,不小心又提到他失恋的事。”
向涵惊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抱歉。”他叹了口气,语调轻柔,“这两天你让他静一静,别吵着他,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之前就是这么陪他的。”向涵焦虑地跨进电梯,怨怼道,“好不容易才让他开心!”
向渊不放心地叮嘱,“如果左易欺负你,记得告诉我。”
“他不会欺负我!”
送向涵离开,向渊又站了一会,才转身回去。以向涵的乖巧可爱,没人能狠下心恨她,他应该可以相信左易的确不会迁怒与她。而他和一恒的关系也因为这次意外曝光,从此以后不用遮掩,倒也不错。
回到家,看到一恒还呆滞地坐在原地默默流泪,他一阵恼怒,又生气又心疼,就上前抱起她,“起来,地上寒气重。”
她猛地反应过来,对他捶打怒骂,“都是你!都是你!他现在恨我了,你满意了?!你为什么偏要我,为什么!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和左易分手!他也不会受伤!你滚开!别碰我!”
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被心爱的人怨恨,那灭顶的痛楚没人可以承受。
她边哭边骂,力道倒是不小,向渊挨了几巴掌,好不容易才把她抱到沙发上,“恨你又怎样,你们早就没关系了,还在乎他怎么看你?”
“怎么不在乎!”她哭得眼睛都睁不开,“我爱他,怎么可能不在乎他的看法!”
“爱?”向渊冷笑,箍住她的双手,“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还爱他?你的感情有多廉价?”
一恒茫然愣住,“我、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
“在床上。”
一恒的眼泪又流下来,继续捶打他,恨不得能扑上去咬碎他的脖子,“床上的话你也信!我不喜欢你,不喜欢!我只爱左易,只爱他!你别碰我,恶心!”
向渊气得眼前发黑,越发凶狠地将她抱在怀里,枷锁似的捆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咬牙切齿,“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话是这么说,他也没舍得下手揍她,没有准备地被左易撞见,这对她是不小的打击,他们因此断了最后一点点联系,从此退出彼此的人生,丁点牵扯都没有。这一认知让他心情大好,难得有耐性地听她哭泣发泄,她的咒骂翻来覆去不过就那几句,根本无法惹怒他。
可就让她执拗地闹下去也着实恼人,向渊开了向涵买来的香槟,倒了一杯塞到她手里,“喝点东西润润嗓子,再接着骂我。”
一恒胡乱接过,几口就喝光了它,嗓子的确舒服了些,脑袋却也因此混沌起来,浑浑噩噩地又被喂了两杯酒,她的体力很快就被耗尽,趴在他怀里无力地哽咽,脑袋软绵绵地枕在他肩头。
轻抚她的背,向渊咬着她的耳朵,“给我彻底忘了他,从今以后,你只有我。”
“我没有你。”她昏昏欲睡,还记得回答,“你放过我。”
向渊啼笑皆非,看到她眼皮和鼻头都红了,小兔子似的睡脸,体温就高了起来。他抱着她回了卧房,轻手轻脚地脱掉她的衣物,而后让她不着寸缕地跨坐在他腿上,他的手掌干燥滚烫,缓慢地沿着她的小腿肚摩挲上来,惹得她禁不住颤栗,脊背发麻,主动地挺起胸,将两团绵软送到他嘴边。
望着雪白和殷红,向渊喉头发紧,流连在她臀部的手向上滑来,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用口舌吞咽,吮得上面缀上点点红痕,这色.情的动作叫酒醉的她全然无法招架,很快就呜咽着低哼,“轻、轻点……”
向渊低笑,含住她的唇卖力地吻她,在她准备好之后,托起她的臀瓣,将炙热的肿胀推了进去。他抱着她缓慢地动作,每次进出都带起一阵要命的酥麻,连接处像要被烧化一样,他看着自己的火热被她吞吐,又感受着她体内的不舍和挽留,笑问她,“还说没有我?你看看现在在你身体里的是谁。”
她迷乱地摇着头,什么痛苦和愤怒都飞出了脑壳,只能感受到被侵犯的快感,更受不了这慢条斯理的折磨,腰部不满地晃动,眼角又渗出泪来。
她勾着他的脖子,气息不稳地和他亲吻,舌尖偶尔会被他咬上一口,就飞快地收回来,半睁的眼睛露出勾人的嗔怒。向渊一下子就被那眼神击中心房,再也克制不住,将她放倒在床上,狠狠地贯穿占有她。
日光大亮,两人气息交融,腿间一片狼藉,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里,惹得人面红耳赤,心脏砰砰直跳。
向渊的手臂撑在她两侧,吻她的脸,“你是我的。给我忘了那个人,从今以后,你只有我。”
一恒听到有人忽近忽远地在她耳边说话,可她听不清内容,只觉得心痛难耐,眼泪就又落了下来。
“我不要。”
☆、VIP章节
一恒的心情又跌至谷底,她每晚都会梦见左易痛苦的眼神,一遍遍地骂她对不起他,她跑过去想要解释,可不管怎么样都抓不到他,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左易失望地转身,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早上醒来却看到向渊对她微笑,她真是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就故意和他唱反调、甩脸子。向渊也不生气,无限度的纵容她似的,手上一个清闲就把她抱在怀里,讲些趣闻逗她,两人在家一坐就是半天,到了晚上就出门找吃的,看电影,到天台观赏夜景。
他们没有剑拔弩张针锋相对过,每次她发脾气、冷暴力,他都好笑地听着哄着,一拳揍到海绵上憋到内伤说的就是这种感受。
一恒完全摸不清向渊的脾性。
这天公司投资的电影举行杀青酒会,向渊记起一恒曾经说过期待这部电影上映,应该是喜欢里面的艺人,就打了电话过来,“要不要去?”
一恒从钱包里拿出小心存放的她和左易的照片细看,正发呆伤神,听他这么问,不禁纳闷。过去他也时不时有些派对要参加,从来不会问她,今天却这么好心?总觉得里面有猫腻。况且那种场合光是想想就觉得和她格格不入,她也不想到里面去做小丑,就回道,“我还有事做,王谢刚给了我个任务。”
向渊笑着说,“这不是问题,你只要说想不想去。”
“不想。”
她虽然是干净利落地回答了,向渊又不同意,“不想也要想,待会我就去接你。”
她不来,他一个人有什么意思。抱也要把她抱过来陪他。
一恒慢吞吞收了照片,坐在位子上不过五分钟,王谢就出了办公室,笑眯眯地走到她身边,“一恒啊,没事就回去吧,向总等着你呢。”
“……”他速度倒是快,一恒愤愤收拾东西,“这半天是带薪假吗?”
王谢愣了愣,忙不迭点头,“当然是,当然是。”
一恒一路咒骂着下了楼,在广场路边等了十几分钟,就看到熟悉的车子滑了过来,她打开车门,对司机问了声好,“他人呢?”
司机先生温和道,“向先生在店里,等许小姐去试衣服。”
“试衣服?”一恒反应过来,应该是为那酒会准备的,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五月初的天气,她穿着雪纺衬衣外搭薄款针织衫,下面是一条牛仔裤和低跟皮鞋,的确是上不了台面。
不过再上不了台面这些衣服也是他买的。
到了店外,一恒客气地和司机先生告别,扭脸就不耐地瞪向等在门口的向渊。她走到他面前,有些恼怒,“我说了不想去。”
向渊笑着亲了她一口,“看这脸皱的,别气了,给你买漂亮衣服。”
“谁稀罕。”
他便又捧起她的脸,不顾她的反抗深深地吻她,“我稀罕。”
一吻结束,一恒面红耳赤,咬着嘴唇瞪他。
向渊低笑,拥着她推门而入,知道自己在店外哄她的样子被人看光,店员们才会露出讶异的表情,也不觉得丢脸,还是好脾气地对她说,“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店长这时走来对向渊问好,“向先生,下午好。”
向渊点了点头,按着一恒的肩把她推到店长面前,“给她挑些礼服,别太露。”
“好的。”店长心领神会,请两人到一旁先坐,让店员送了花茶和小食上来,就去挑选礼服。
一恒拒绝搭理向渊,独自翻阅杂志,看到彩页里介绍今夏短发,不自觉摸了摸发尾。她也想把这卷发剪了,留个干净利落的造型,不知这样,会不会把心里的烦闷和郁结也一同丢掉。
看她发呆,向渊就厚颜地凑了过来,“想剪头发?”
一恒这才回神,搬着椅子坐远了一点,“嗯。”
“也好。”向渊便搬着椅子跟上来,抚上她挽起的黑发,“去打理一下,也是换个心情。”
一恒心烦自己的想法居然被他看穿,可在旁人的注视下又不想和他吵架,那样一来反而让人觉得他们亲密,就嘀咕着,“那我去剪头发,不去那什么酒会了。”
“两者又不冲突。”向渊牵起她的手,“楼上就有沙龙,我先带你去剪头发,过会再下来试衣服。”
说完,就拉着她往前走。
一恒最讨厌他的自说自话。
在店员们好奇的目光中上了三楼,向渊让她坐在椅子上,差人叫来总监,“给她换个发型。”
总监点头表示知道,解开一恒的挽发,轻按住她的额角左右转动,在镜子里打量她的头型和脸型,一恒憋不住,“我要剪短发。”
向渊迅速收了笑容,“胡闹,剪什么短头发。”在床上时她一头黑发铺泄下来不知道有多惊心动魄。
一恒对他怒目而视,“我自己的头,爱剪什么剪什么,你管不着。”
向渊便又恶劣地笑了,“我管不着是吧。好啊,你看他听谁的。”
两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无辜的发型师身上,对方尴尬地扯扯唇角,折中道,“头发修到肩膀下十公分,发尾做个内卷,这样可以吗?”
向渊满意地坐到休息区,挥了挥手,示意他开始,一恒被请去洗头时幽幽看着他的笑脸,直想夺过一把剪刀戳烂他。
剪发过程中,店长已经挑了几件衣服上来,向渊比划打量,最后剩下一件黑色的小礼服。剪了头发,心情的确轻松一些,一恒就乖乖去换了衣服,出来后让造型师帮忙上妆,等一切准备妥当,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
向渊斜靠在扶手旁,微笑地看一恒不情不愿地走近自己。那身简洁的黑色小礼服穿在她身上十分合适,宽肩带有些微褶皱,方口领露出锁骨下一片白皙的肌肤,胸部却被严严实实地包裹住,齐至膝上的裙摆蓬松,让这沉闷的色彩平添许多灵气,也越发显得她腰细腿长,肌肤嫩白。她化了淡妆,柔顺的头发别在耳后,耳垂上缀着一点小小的圆润珍珠,少女的气息里便加了份端庄。
一恒的双脚踩在低调的珍珠白高跟鞋里,走路时小心翼翼地,还没走到向渊身边,就被他心急地扯到怀里,她抬眼瞪他,可两人的视线才在空中相遇,他就微笑着俯身吻上她的唇。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他们身后还有造型师和店员,一想到被人观看到,一恒就面红耳赤,对目露笑意的向渊说,“笑什么笑,你嘴上都是唇彩。丑死了。”
向渊大笑出来,牵着一恒进了电梯。
坐车前往会场的途中,向渊握着一恒的手,头埋在她颈窝里嗅着那惑人的香气,下腹就开始发热,“算了,不去了,我们回家。”
一恒一听就知道不妙,忙推开他贴着车门坐,“我要去。”
他想要干什么,脸上写得明明白白。下流!
他们到会场时,杀青宴已经开始,偌大的宴会厅里衣香鬓影,放眼望去都是俊男美女在谈笑风生。这里太奢华,头顶繁复错杂的水晶灯如泰山压顶,让她不由记起那次和左母见面时,她走过富丽堂皇的星级酒店大厅,也是这样的彷徨和茫然。
一恒下意识顿住脚步,向渊看出她的低落,就捏捏她的掌心,“怎么了?”
她抬眼看向他,低声道,“没什么。”
向渊带她沿着地毯向前走去,和熟识的人寒暄,顺便介绍一恒,对前来攀谈的一律点头问好,就结束交流,一路下来,一恒就已经和不少人碰杯,香槟也喝了不少,看她眼神迷离起来,向渊就让她坐在靠窗的圆桌旁,“坐着,我给你拿些吃的来。”
一恒望着周围陌生的笑脸,不自觉攥紧他的手臂,怔忪片刻,才缓缓放开他。
向渊眉眼舒展开来,心湖被她这挽留的动作激起一圈圈波纹,“别怕,等我,一会就回来。”
一恒点点头,眼睫微垂,灯光下的脸白皙圆润,乖巧的很。她不擅长应对这类场合,虚与委蛇的那一套从来不是她的长项,饶是酒会气派热闹,也见了不少只能在屏幕上看到的影星,她也没办法发自心底地笑出来。她总是会想到左母。
坐在单人沙发中,她摆弄着水晶杯,才开始享受难得的个人时光,对面就突然坐下一个人。
顿了顿,一恒抬眼看去,他隐约有些面熟,“你好,请问你是……”
对方眉高目深,也是略显轻佻的长相,他闲适地靠在椅背上,举起手中的酒杯,大方地对她扬眉一笑,“你好,我是何谋。向大少的朋友。”
这里不少人都自称是向渊的朋友,一恒警惕地看了他几秒,姑且对他客套地笑了笑,“你好。”
何谋等了半天才等来这不冷不热的两个字,笑容就有些挂不住,“你不该自我介绍一下吗?这样搞得好像是我自来熟,在对你搭讪一样。”
……难道不是吗?
一恒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应对面前语带埋怨的陌生人。
看她如此,何谋便叹道,“算了,看你是不习惯这场合吧?我听向渊提过你,许一恒,幸会幸会。”
何谋从他们进会场的时候就注意到她,见向渊看她时目光柔和,对她体贴照顾,生怕她被人拐带似的,他心底就生出些了然来。他当初就似真似假地提醒过向渊可别假戏真做,现在看来,似乎是真的被他无意说中。
他太了解向渊的性子,做了十多年朋友,他身边女伴换个不停,从未付出过感情。面对一恒,他却破天荒地用了半年时间接近,不管目的如何,这份心力可谓难得。如果他是真的对她喜爱还好,就怕他是一时兴致,时间久了,把她弃之如敝屣。
他一向是反对向渊这次的做法的,从一开始对一恒就心存不忍,如今见到真人,小丫头简单纯洁,长得清秀白净,突然之间被恶霸欺凌,和爱人分手,到现在还不知真相,将来也许又要被无情抛弃,便更加觉得她可怜。
摇头叹息一声,何谋对一恒说,“我敬你一杯。”
一恒诧异不已,犹豫地和他碰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就轻皱起眉。这人看她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哎,你是不是把我当色狼了?”何谋好笑地,“我对你没企图的,放心。”
一恒缩在沙发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笑脸的确没有恶意,而且越看越眼熟……
“你……你是不是那个导演?”
“你终于认出来了!”何谋拍上桌面,“看来我的知名度还是不高,要再努力努力。”
一恒终于卸下心防,抱歉道,“对不起,我只关注演员,导演监制什么的,都……”
“没事没事。”何谋豁达地摆摆手,突然严肃地看着她,“对了,有个问题困扰我很长时间了。你家有没有兄弟姐妹什么的?你叫一恒,他们是不是叫一竖、一撇、一捺?”
一恒呆了片刻,被他的冷笑话逗得噗嗤笑出声来,好半天才能说话,“怎、怎么可能叫那些名字。”
“这么好笑啊?”何谋也跟着笑起来,递给她一张纸巾,“擦擦眼泪。”
一恒耳根泛红,小心地擦了眼角后,语调里还带着笑意,“我有个外号,就叫竖撇捺。”
何谋夸张摇头大叹,“谁起的?没意境,他没有掌握取外号的精髓,我告诉你,对这个我……”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察觉自己被一片黑影笼罩,脊背窜起一股凉意,他迟钝地抬头看去,在上方对他微笑的,正是向渊。
向渊唇角有恰到好处的弧度,笑意却未达眼底,见坐在对面的一恒倏然收了笑脸,眼神愈发冷凝。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未对他笑过,面对何谋才不过几分钟,就和他谈笑风生,什么意思?
浓烈的酸意翻涌而起,向渊强行挤进单人沙发中,坐在一恒身边,占有性地揽着她的肩,对何谋皮笑肉不笑,“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何谋揉了揉额角,醋坛子打翻了都快淹死他了,看来这次向大少是放进了不少真心。
他识趣离开,“没什么,我、我先走,不打扰你们。”
向渊眸光幽深地目送他消失在人群中,才垂眸看向一恒。
她眉心轻皱,毫不掩饰对他的不耐。
向渊收紧手臂,将她带进怀里,“怎么不笑了?嗯?你和他认识多久,就能对他那样笑?你现在是我的,还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一恒烦躁地灌下一杯酒,扭头瞪他,“什么叫眉来眼去,我不能和别人说话了?”
向渊脸色yīn沉,“我不许!”
“你凭什么不许?”
“我说不许就不许!”
他愤怒说完,便提起她的下巴吻住她。一恒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她越不松口他就越用力,两人几乎在沙发上扭成一团,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咳了声,“大、大哥,你注意一下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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