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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章 玉业祖师[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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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起初的一阵慌乱羞愧过后,我起疑心,忍了半日,熬到宋、亢两人离院,便直闯霍锦房中,声质问。

    实际上,我是恼羞成怒了。意亵玉人之举,本极不雅,被对方当事者亲自撞破,那可恨的感觉,简直是入地无门。尤其是我正欲抖耸羽毛、树威立望之际,这一下颜面扫地,感觉自己满身鸡毛乱灿,既狼狈又没尊严。

    少主息怒。霍锦显然早有所备,见了我,离座起身,明眸直迎,脸上虽不免有些讪讪然,但还算好整以暇,不慌不忙,道:请稍待片刻。

    随即见她转过身,撮嘴作啾啾吱吱之声,不一会,一只体如猫的怪物应声而出。

    我唬了一跳:妖妖怪

    长老的确神异,竟能以这种法子消解富春子所施的惩戒。

    真的是小白我不能置信地盯着这个体如猫的巨鼠,不过两日,它身子竟了两倍不止:怎么会这样

    我们都低估了那富春子,还算他手下留情,没有赶尽杀绝,只是暗暗还了个的警告,霍锦道:不过,长老也没白受罪,至少探知到富春子曾怀疑过少主。

    怀疑我什么我脸上一红。

    霍锦瞥了我一眼:那罗侍卫说少主的气劲是丹气,此言自然满不过富春子那道士耳目,不过,具有结丹修为的高手不少,此事另有旁疑之,他又猜不透少主出手杀人的用意,因此,也仅是略有怀疑,与全真道士全未提及,只跟你爹贾似道议了几句。

    我闻言脸色胀得更红了。要说杀人的用意,我乃瞬间起念,莫说他人不知,连我自己事前也决然想不到,旁人从何去猜

    那富春子与贾似道无所不谈、交言无忌,由此看来,他俩人的关系,绝非道左相逢,邀结交游那么简单,霍锦皱眉道:这富春子城府很深,至少让人看不透,往后在他跟前,少主须得小心了。

    这是指我在府中击杀全真道士一事,太过鲁莽么我呐呐道:原来你们全知道了

    霍锦微笑:知道什么

    我咬牙道:我杀了那全真道士

    少主,霍锦正色道:没人明指那是少主所为,何须自认眼波闪了闪,又垂睫道:胡乱杀人自然不好,这是我个人之见。少主行事,心中当自存法度,只要少主问心无愧,难道属下还能向少主指问是非不成亢总管说了,东府负累沈重,事繁且杂,不怕少主有脾气,就怕少主没兴趣嗯,少主年轻气盛,摆架子好面子,闯祸闹事这些都算不了什么,东府好歹都能接下,就怕少主对东府事务全无兴致,那就全没法子了。如今少主肯挑头任事,乃天的喜事,咱们须

    说到这里,霍锦笑道:哎哟,我说太多了不过,三哥倒是对少主加讚赏,说是少主神功初成,拿个狗道士嗯,祭手,再好不过,全真小道士被杀,恰好给了他一个机会。

    我听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一番话里头,居然夹有宋恣与亢总管的闲白,岂非可怪,显然几人早就商量过的,那两头老狐狸刚才离开院子,莫非便是让霍锦出面说这番话当下讪声道:什么机会

    他本想试试全真对真武教的态度,在那道士身上补了一记昔日替雀使疗疾时偷偷取来的炎火劲,富春子果然对此缄口未提。

    我吸了口气,没想到我一时妄行,背后生出这么多事,若非宋恣居中播弄遮掩,须有顶头直对的时候。或许,宋恣早知其间掺杂了真武教嫌疑,全真道士便不会再查了罢

    死了一个无辜的全真道士,此事说不,说小不小,然而,可堪玩味的是,府内各派煞有介事地齐指怨憎会,且调派防卫,难道这便是江湖

    经此一番波折,我振翅欲飞的举动看起来就显得很可笑,但我不仅未再羞恼,且异样地全身觉得轻快。便如绕了一圈,回到原地,我还是我,感觉却已焕然有变,笑了笑,道:三郎几时知道的,去补了那一手

    九哥有地听之术,昔年十里外的马蹄声,都瞒不过他耳朵,三哥将他扔在门板上,院外有何异动,他可就便知察。九哥说他被咚的一声震醒,伏耳细听,又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响动在你沐身的时候,三郎就赶过去了。

    我感觉身上又被剥下一片,原来连唧唧歪歪的胡九也不寻常,这帮老货,不愧是杀场上混剩下的,真动起来,暗中还互有呼应,唯独瞒我一人,嫌我不堪问事吗,哼哼。

    那么,我感觉全身轻得简直要给人扔飞了,索性咬牙耍起了无赖:你在我身上究竟弄了什么鬼,搞得我躺着想你、坐着也想你,为你着了魔,茶饭不思的

    什么霍锦骇然张圆了口,似个姑娘般腾地烧红了脸,羞得单纯直露,顿足道:那是感应术贾府以婚庆诱敌,你这新郎馆,就会成为怨憎会下手的首要目标,怨憎会隐术神出鬼没,届时又人多混乱,我们也没把握能护得你周全。万全之策,便是时时能掌握你的动向,万一你被敌方掠去,也好借机追踪,不至於束手无策。这感应术原是细作暗探相互策应之术,思感遥相呼应,牵系成像,我于军中向此道高人习来,以前从未使过,昨夜才刚试手,相扰相扰勿怪

    这么说,你将我当役鼠一般施法了

    效果虽似,术理不同,役术若施法太轻,你心神体魄太强,驱动不灵,施法太重,又怕伤了你,故此,只能试试感应术能否行得通了。

    哼,你们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当我这个东府少主傀儡一样摆弄么

    也不是刻意要瞒你,感应术成术关键,在於隐约恍惚之间,似有若无,双方均熟通此术还好,可融会互济、水到渠成,你又不通此术,只能由我单方施为,受者若知机刻意,不易搭桥贯通,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说这么多,结果还不是我任由你控,你可随时将我看光,我却不能主动瞧你在作什么,这太不公平了

    我双目灼灼,故意将看光两字重重提起,她果然羞,掉头闪避,嗔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你

    老上了脸皮,我享报复之乐。朝她身背一挨近,陡闻似兰似麝的清香,从她颈根发间飘散游逸,我心道:这便是子幽香么,她年纪虽我甚多,犹白璧无瑕,不解男欢女,我却算个老手了。一时有俯临戏玩之趣,又在她耳后轻道:霍姨,我很吃亏啊。

    霍锦微微身抖,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后颈那一瞥白皙,愈发生动起来,我的手枯燥地搭上她香肩,她噫的一声,身子倏地滑掠飘前,扶在帐边,双颊酡红,饧眼籲喘:少主,请请自重低着头,一眼也不敢回看我。

    我如放丢了到嘴的肥肉,一阵空荡,见她一副春情难禁的模样,陡然又胆起来,举步踏前,一把从后将她丰腴温软的身搂进怀。

    嗯

    她肥美的怒涛沖起,热盈盈地填满我整个臂弯,则绵软无限,舒滑起弹,我叉指滑下,未及隆起的至高,臂间一紧,绷裂失手,啪的一声,我脸上热热地挨了一耳光,霍锦回掴一掌后,惊鹿般闪身於帐后,怒声传来,喝道:放肆你你走

    霍姨

    你还知道叫我一声姨

    我丝毫未慌,歎了口气,道:那我走了。

    霍锦于帐后并未应声。

    我推门而出,外边凉风洗面,我仰目一扫,只觉天空海阔,气象万千,胸口腾起豪气万丈,不愿局促我身,踏步而行。

    身经屈受事,反生飞扬拔脱的奇妙感觉,这是道法中阴阳互变、雌雄转换的玄机,而霍锦的推拒躲逃,非但不是她的强,反显她的弱,惟女子之弱,方能激起男子的雄心壮气,我此际正从霍锦含羞促守的弱势中汲得滋养,神气空前饱满。

    公子,老爷唤您过去

    我行至园中,正欲乘便去王氏房中瞧一躺,老远跑来一个小廝,正是贾公子的书童,过来传话了。

    到了前院书房,贾似道屏退了左右,拿眼望着我,一时却未说话。

    爹爹

    这是我首次独对贾似道,我并未如自己早先想像中那般不安,叫过一声后,眼睫微垂,静候问话。

    筠,贾似道沈默半晌,歎了一口气,道:东府这顶帽子,终於扣到你头上了,这是我一直担心的事,我躲了他们十几年,最终却落到了你身上。唉,既然是娘娘的旨意,我也没什么好多说的,只是有一点,我希望你记住了。

    爹爹请吩咐。

    切不可荒废了学业咱们贾氏,虽有恩荫,依本朝制,亦须经吏部诠试,方能入仕为官,再说,我与你爷爷都是进士出身,也望你与笙,能争口气,传续家声。

    我唯唯而应,心中好笑:只怕你盼不到那一天了。

    东府之事,我不便多嘴,贾似道沈吟道:不过,那帮人跟了你爷爷半辈子,虽然胡闹了些,也算不易,你该尊老敬长,不可辜负了人家。至於东府的欠债,唉,东府的欠债,当年我就一直不同意你爷爷的做法,以区区一室之微,担负数万户家累,居心固好,但结果如何天下也没有这个道理,违理之事究不可长,万一东府支应不下,连累无数,那时谁会揣想你的初心只会招来满身骂名。凡事须依理而行,方能不咎。我白手起家,并未从东府支过银钱,这些年来,我却暗暗帮付那边不下万贯,前几日,娘娘又从这边府中调去了一万贯,也算尽了全力,问心无愧。如今你是府主,依我之见,局面撑不下时,宜尽早禀示娘娘,奏明圣上,由官家来置。若到场面闹豁了,就难收拾了。

    是我一边应着,一边若有所感,向窗外望去,夫人与几人正走出院中穿堂,一名白衣女子婉约的身影极为眼熟,未暇细看,却听贾似道咳了一声。

    罢了,贾似道顿了顿道:如今府中多事,东府的事我想管也管不了。

    我十六岁时,已任事当家,你今年也十六,也该问事自立了好自为之罢。后日婚仪过后,我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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