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章 玉树后庭[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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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公子,别来无恙呀方才听你们说话,便知道你会来寻我,嘻嘻
你你怎会在这里
她虽作仆妇妆扮,头发也刻意拨得松散,但任谁都一眼可以看出,她肤白皮嫩,容色鲜丽,哪像个持粗活的仆妇难怪王氏说她不像老实本分的人,这么艳丽的仆妇,怎么看怎么都像行奸卖俏之流嘛不过,说实在,与之前的罗衣艳裳相比,我倒十分喜欢她这身装扮。穿上这身粗布青衣后,她显得风致动人,别具韵味,那种寻常之中透出来的几分白艳,极是撩惑人心。
见我愣瞅着,她自顾一眼身衣打扮,略为得意,吃吃娇笑,扭了扭腰:呆子,几日没见,就瞧不够了
我怔了一会,微微皱眉:连小妇你弄这身怪样子作什么没在园中乖乖躲着,跑这来干嘛
我来已有几天了。
我知道,听我娘说,我离府的第二日,你就到这了。
这位姨娘,原来就是公子你的生母么连护法一怔,半张着嘴,好笑地讶思片刻,不知想起什么,脸上微微一红,随即笑道:我与言老三住那园中木屋,要瞒着你府中人还可以,院里忽然来了那么多全真道士,碍事得很,只好躲入你娘院里喽。
原来是为躲避全真道士
想起王氏的身病,我决意直问,道:你住这里倒也罢了,到底给我娘吃了什么她身体不适,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不错连护法微微一笑,坦承不讳:是我下的药。
你一听真是她干的,我登时怒,厉声道:她得罪你什么了,你要害她
采丹变相之后,我身言举动非同往日,这一发怒,不觉整个身形气势为之一张。
遭我这声怒喝,她花容微变,倏抬眼看我,脸上带着疑惑与委屈,水波盈盈的杏眸我脸上凝视游转片刻,变得有些雾蒙蒙的,神情若被刺伤,垂睫涩声道:公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了。
我心上一软,对有过合体之欢的女子这般声喝斥,的确有伤情分,不由放缓了语气,道:你干嘛对她使药
我也没存心害她,连护法神情羞恼,略显倔强,随即面色渐渐回复如常,掩过了方才的失态,高抬臻首,淡淡道:只不过我一进院子,她你娘老是盯着我,跟防贼似的,我便随手在果子里撒了些药,让她别那么精神。
王氏留意她,一是看她样子不像,二是疑她与齐管家暧昧,多瞧几眼那也是有的。估计她不欲被人监视注意,遂而下药,但她因这等细事伤人,此时又说得这般轻描淡写,我一时怒气又盛:在你眼里,当然没什么但我娘却因此身痒难耐,又夜夜不能安寝,致使忧思重重,她身子本弱,哪经得起你这般折腾
怎么会呢连护法长睫下的星眸闪动,诧异道:我不过布了些瞌睡粉在果皮上,最多体困嗜睡而已。
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难道会使人身上热痒、长痘么
热痒,长痘不会的
连护法极力分辨,我见她神情不像说假,怒气消了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症状,与她对证。
她一听,慌道:哎哟,遭了
怎么
连护法从身上掏出两只小模样颇为相似的小瓷瓶,细加比较,喃喃道:难道用错药了
我心上一紧:另一瓶装的是什么
连护法脸色微红,讪讪地道:是本门秘药。
什么功用
连护法面色更红,欲笑而止,却不作答,倏地转过身去,噗嗤一下喷笑出声,只见后脑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绝。
我疑惑地跟上前,她忽然掉过头,柔掌推扶着我胸口,喘笑致歉:哎哟
对不住,这这是本门女弟子行功采练前用的药,却却误给你娘用了。我微恼道:你还笑究竟要不要紧呢
没什么碍,连护法因笑,脸憋得通红,喘不过气:不过真是难为你娘了,她这几日怎么挨过来的呢说完,又笑。
我有些明白:莫不是春药
差不多,只是没春药那么霸道,连护法脸上带着余红,略略缓过气,道:放心,对身子不会有何碍的,只须只须行房一次,无药自愈,快让你爹去救命罢,不然你娘可要烧着了。
我闻言一怔,如此说来,适才的一番偷腥尝鲜,岂不是无意中将王氏的病给治好了这却疗病解毒之法却不能让王氏知晓。否则,推根究底,又算怎么回事呢只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精才有效,先瞧瞧王氏情形再说,若其效不显,我是否要再接再厉、撩枪上阵呢
这般想着,不觉情思暗荡,方才没在王氏那泄去的身火,此时又蠢蠢欲动,尘根随之举旗响应。
身具功法的人,对身周一切气息声动都极为敏感,连护法瞬即发现了我的异动,瞄过来一眼,失声道:咦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脸上一辣,她一向精明过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头,那便颜面无存了。为掩饰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逼上前,欲皆肢体歪缠,搅得她没空深想。
连护法略退一步,身姿后仰,两手提胸,略作警护,面上微红,笑嗔道:哟,作什么
她这种声气神情,又是这身衣打扮,十足一个貌似良家却故作正经的。
我心火乱冒,也不应声,揪着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将她身子拉进怀,不料采丹之后,劲力增,一时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跄跌,头面急撞过来,我侧身一躲,她跌过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扑于窗前桌上。
你找死呀她一时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狈,羞恼之下,不由怨声娇叱。那勾腰翘臀的,姿势倒是正好
你这小妇既然跟我上过床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认的婆婆,对婆婆如此不敬,你说该不该罚
真难听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这个阅尽世故的风人居然脸红了,喘吁吁道:死小子你你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头而是下头的。
方才见她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头面、脖颈、手腕,都显得格外莹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时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没露出的地方更摸,不知不觉,掌竟掏进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弯腰的姿势也正好便于我下手。
她扭头嗔斥:胡闹快把手拿开
我的手摸到了她,蚌缝微微灿开,滑溜无毛,一根指头就着浅沟来回抹动,喘笑道:你的锁阴功呢,今怎么就打开了准备开门迎客么
呸,你当自己是什么尊客了还不是只闹人的马猴
这是马猴却要闹进你的绣房哩。
两人适才怒眉瞪眼地冲突了一场,各有不是,误会冰释后,皆有重归于好的意思。合欢燕好过的男女,正八经的致歉话说出来,倒嫌别扭,打情骂俏、肢体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弥隔阂之法。我一边调笑,一边动手动脚的,不须片刻,连护法便娇喘吁吁、媚眼回视,改以昵腔与我说话。
我脑中犹残留她那花容倏变、神情受伤的样子,暗道:毕竟是女子哩,以她这般年纪,又是独来独往的老江湖,也免不了小女那般的委屈之态。暗下怜心起,自觉方才有些过分,有愧于她,于是在下边加意讨好。
连护法弓腰抬首,合睫闭目,仰着头挨了几下,向后悄悄伸了一只手,在我尘根上捻了一捻,皱眉喘气道:小冤家,你这会却是想了方才凶霸霸的
眦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被她伸手一撩拨,我欲焰升腾,喘气邪笑,道:没错我现在就要吃了你
替替我娘报仇连护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颈羞笑,她一笑便身软,娇臀也往下缩,我手掌托着她向上捞,这一提捞,她低腰翘臀的身姿愈发曲伏有致,撩人无穷。我喉间一渴,一手掀开她粗布短裙,翻到她腰际,露出雪白丰满的来。
她这身仆妇装,上衣短,下裙也不长,裙子仅遮过膝,底下则是膝裤,裙衣与膝裤均为耐脏的深青色,中间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腿,皆为玉肌晶莹、丰满多肉之。乍眼望去,青白对映,粗布之糙,更显肌肤细嫩,那平日遮掩最严的地方,此际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云成堆,从后边望去,她光净饱满的牝户两旁肥嘟嘟,中间夹着一线,看着就像开缝爆灿的面饼,令人目驰神迷,陡生挥戈冲刺、纵横其上的欲念。
我只瞧了一眼,欲火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洁无毛的塞去
人家还没啊,你不能喂你放肆
她的突然猛烈地扭来甩去,不让我触及要害,擦得我阵阵酥麻,裙衣也被摇落,遮住了交接。
这妖妇,还在装样呢
与王氏嫩松松的相比,这一个,显得热力盈弹,极不安分。对她当然不能像对王氏那般轻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着蛮腰一掐,她仰头痛叫一声,微缩,一时忘了躲闪,我抓住这难得的时机,一手引着怒根,对准她凹陷,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里边太过干涩,密实紧热,几乎不能深进,不惟她痛得叫,我亦闷哼出声。
她被我顶得合身贴于桌上,瞬即双臂撑起,腰掀臀甩,欲将我顶开身后,一边回首怒声道:你莫是疯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交接时过于粗鲁,只是欲念迫到咽喉,也顾不上许多了,只求一为快,当下追定她摇动的臀紧咬不放,猛一鼓劲,提臀一挺,又进去了几分。
啊她惨声一叫,花容扭曲,扭头怒目瞪来,显然被真正激怒了,吁吁怒喘: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还不是想干你我邪气一笑,并不理会,依旧使力深顶,底下那一根虽也被她紧干的洞内刮得有些辣痛,但所谓甜酸苦辣,皆是风味,干有干的妙,何况只须再动上几动,这风人定将流出来,嘿嘿,源头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噢
她被我得眉间紧皱,咬唇回望,显是不胜其痛,那低伏狼狈之状,让我心头爽,下方更是奋力前攻。
你你敢再动
她浑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紧,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着寒光,几欲杀人。
我正想作缓颊调笑,陡然想起她的锁拿术,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若被她一怒之下,夹断命根,往后该如何做人一边悄然急退,一边赔笑道:好姐姐,莫生气,几日不见,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来个什么
显是交接疼痛得紧,她扭腰向后,拨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未出,正自生疑,几乎与她同时,也低头下望。
啊错地方了
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几乎憋了个满头汗。难怪这般紧,几乎箍得不能挪动原来怒粗的尘根竟进了她的
第一眼,只是略觉异样,怎地交接上方只见臀肌饱满,浅沟微露,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待看清怒根所的竟是,不禁心上猛一跳,随即被巨根紧小那种雄赳赳、气昂昂、满盘绷紧的气势吸引,不觉血脉贲张,再往下一望,一道红嫩嫩的艳沟,被冷落一旁,无辜地开唇惊望,模样真是又怪异又刺激。
我我。我额上发汗,连忙道。
连护法望见交接的样子,竟有些发怔,痴痴地看着,一时未怒也未言。
趁她还未发怒,我悄悄向外退身离,怕弄疼了她,也不敢用力过巨,扯得她腰臀向后一晃,尘根却未脱出菊眼,窟内反倒拉力更紧,燥涩之中,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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