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张朗遇刺[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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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天,季景文走之后,张朗醒来昏昏沉沉的,发现自己在一个客栈里了,看见那锭金元宝,突然想起了发生了什么。张朗:“季景文这人就是不靠谱,我也没说拦着他,怎么就把我打晕了,自己还就一个人去了。”
张朗也有了盘缠,但少了一个人,不免有些空落落的。干脆在这多住几天,说不定能等到季景文回来,顺便等乡试结果出来。
深夜,王宅。
王老爷和王夫人都已经睡了,王老爷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还似乎有些杀气,忽然又听见“梆”的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扎在了床上,月下,一丝月光刺过窗,把王老爷眼前一晃,这才看清那是一把短剑。
王老爷惊得翻身起来,忙点了灯,看见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蒙着面,王夫人:“老爷,怎么了?”
王老爷:“没什么,可能有人要杀我。”王老爷又问那人:“你是谁?”
那人:“姓王的,你别以为从常州搬到了扬州就没事了。”
王老爷露出了紧张的神色:“你到底是谁?”
那人:“一个替你死的人的儿子。”
王老爷:“你,姓刘?”
那人又掏出了把短剑:“知道就好。”一剑刺中了王老爷的心脏,王老爷一命呜呼。
王夫人也不可能睡觉的,见了这情景,大声叫了起来:“杀人了!”
那人拔起床上那把剑,又结果了刘夫人。
王老爷的儿子王良带几个仆人追了过来,看见那人已经出去了,王良又追了出去,看见那个黑影翻窗进了一家客栈的房间里。
此时张朗辗转反侧睡不着,所以起来点了灯准备看看书,突然窗户里翻进来一个人,没容张朗说一个字,那人掏出把短剑架在张朗脖子上,说:“别说话,不然灭了你。”
王良带着那几个仆人很快就找到了这里,大半夜的,就这么一个房间亮着灯,因此很好找,他叫客栈老板开了门,只见一个书生在那里看书,王良风风火火的过来揪起那个书生就问:“杀我爹那人在哪?”
书生:“你爹是谁?”
王良:“别装傻,我看见那人翻窗进了这个房间的,他一定在这,或者就是你。”
书生:“你开什么玩笑,我一个外地来的书生,来考个乡试,怎么可能私藏杀人犯?更别说杀人了。”
王良:“没人会信的。”他思索了片刻,指着书上一行问:“说,这行字怎么读?”
书生流利地给他读完了那行字。
王良:“看样子你还真是个书生,我们先走吧。”
王良就带着人走了,书生等脚步声渐渐消失了,然后打开柜子,里面竟然还有一个人,被绑着,嘴塞着。突然,门开了,是王良,书生忙合上了柜子,王良:“柜子里有什么?”
书生:“没什么,几件衣服。”
王良不信,过去打开了柜子,还真就只有几件衣服。
王良算是信了,于是又走了。
书生确认了王良知道走后,打开了那个柜子,把上面几件衣服拨开,放了里面那人,张朗:“我造什么孽了,这么几天来考个乡试被绑两次。”
那人:“对不起,我这是被逼急了。”
那人又脱下了张朗的衣服,换回了夜行衣。
张朗:“你是什么人?”
那人:“你别管,这事你一个书生管不起。”
张朗掏出了那个金元宝,说:“说不定能呢?”
那人:“你这哪里来的?”
张朗:“一个朋友留给我的,先给你吧。”
那人:“谢谢。”
张朗:“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刘子言。”
张朗:“刘兄,我看你以前也读过书吧?”
刘子言:“对,后来,因为一些事没读下去。”
张朗:“和你杀的这人有关吧!”
刘子言:“他害死了我爹。”
张朗:“果然。”
刘子言:“那姓王的就是该死。”
张朗:“姓王的,不会是王坤吧?”
刘子言:“对,不然王良追我干什么。”
张朗:“杀的好,我前几天就是被他绑的。”
刘子言:“没想到这王坤还是这么嚣张。”
过了一会儿,天亮了,刘子言:“我先告辞了,再次多谢,如果能再相遇,此恩定当涌泉相报。”
刘子言:“你就这样走吗?这样太明显了吧!换件衣服再走吧。”
张朗找出件衣服给刘子言的夜行衣换了下来,刘子言:“太谢谢你了。”
张朗:“快走吧,等下肯定要来封城。”
刘子言再三感谢,然后走了。
张朗也下去准备买点早饭吃吃,看见大清早的一群人围在两张榜单旁边。
张朗远远的听见了有人说今年整个扬州都只取了一个举人,怕是他又中不了了。
张朗还是决定挤进去看看,看见榜单上一张一个大字“朗”“张”,长叹了一口气:“唉,今年这么有利的题目,竟然被个朗张考上了。”
张朗失望的走开了,但越走越想越不对,突然惊觉,赶紧返回去,哪里有什么朗张,考中的是他自己张朗!
那些考官见到张朗的作答逻辑紧密,语法流利,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总之,写的就像这个考生知道题目一样的好,于是不得不过了。张朗就这样中了乡试,中央对此非常重视,然而发现他没什么钱,刚好一个青云县刚刚失踪了个县令,就把张朗派去了。
二
张朗刚到青云县时,不明所以,就莫名其妙被百姓围了,过了半天,才了解清楚最近发生的事,明白了有多么大的一个烂摊子要自己收拾。但是张朗也知道自己当了这县令,也是个官,就得干点实在事。张朗自己就是穷苦百姓来的,因此更加清楚百姓们,所以也知道孙玄是个好人,他还为建孙庙把身上的钱都捐了出去,导致他和他父母吃了几天野菜。不过也因此收获了不少民心。
而张朗把黄诚一关,又树立了在百姓中的威望,毕竟百姓对这么年轻的一个县令并不是很放心,尽管也还是不放心,但新官上任三把火,好歹也比没火的好。因此目前百姓对张朗还是信任的,张朗也发现了这些官员和守军根本靠不住,为此,他伤了不少脑脑筋,就算那些官员自己可以培训一下,但是对于守军就没办法了,让外人来的话自己又刚来,人际关系没有很牢,自己又不会半点武功。
而季景文一来,刚好弥补这个问题,处理完黄诚后,张朗像那些“学生”借了点钱去和季景文喝酒叙旧,结果还没聊到正事,张朗又倒了,季景文本来还想和张朗商量一下小六的事,但现在只能先把他背回去了,像路人打听了一下张朗的住处后就被了回去,张朗父母也在家,见了季景文,又是喜出望外,本来留季景文下来吃点了,可季景文实在放心不下小六,于是和张朗父母说了,没成想张朗父母早想要个孩子养,但张朗至今没有对象。听季景文这么一说,又是可怜,所以打算把小六接家里来,虽然没多少富裕,但吃饱穿暖起码是没问题了。
季景文领他们去了那个破庙,小六抱着他爸爸已经凉了的尸体在哭,初冬的天气,已经好些凉了,季景文眼角渗出了一滴泪,张朗父母也红了眼眶,季景文:“小六,哥哥带你去个地方好吗?”
小六边哭着边问:“什么地方?”
季景文:“家,你的新家,还有你爸爸的新家。”
小六:“哥哥,我爸爸死了吗?”
季景文:“他没死,只是去了个更好的地方,他去那里找你妈妈了。”
小六:“他们是不是不要小六了?”
季景文:“不,他们一直在天上看着你,你们有一天会团聚的,只是不是现在。”
张母已经泣不成声了,张父:“小六,跟我们回去吧,这里冷。”
小六:“我不走,我爸爸会更冷的。”
众人心头一酸,季景文:“带上你爸爸一起走,我们给他找个不冷的地方。”
季景文也不管什么了,背上乞丐的尸体就走了,找了个地方,给乞丐买了口好棺材,埋了。小六在坟边跪了一夜,季景文陪了他一夜,张朗父母看了他们一夜。
张朗醒来后,已经第二天了,他父母向他说了事情经过,张朗没反对,还很支持,毕竟父母跟他过来后,田也没了,没事干养养孩子也挺好的,自己也喜欢小六,小六其实是个聪明孩子,张朗于是就免费教小六认字读书。
张朗和季景文说了守军的事,季景文也答应了,于是就负责训练守军们,养老军们起初还不服这个年轻人,后来季景文把那几个最不服的一招干翻后就没人不服了。百姓看他们练的欢,心里也都高兴,还有几个抄了农具也来练两下子,不久竟然多了一百多人。
这天,张朗在衙门办事,季景文还在训练守军,突然有个人拿根铁棍打翻了门口几个衙役,冲了过来,直奔张朗。
三
孙武通整天在山上拎锤子,虽然还是拎不动,但力气长了不少了,之后他又萌生了一个神奇的念头,既然周达那边还打不过,去刺杀下吴荣应该还是没问题的,毕竟如果县令肯真的去剿一下匪,也不会有这么多事的,这事吴荣也有间接的责任。但苦于老大爷和大嘴猴的阻拦,暂时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回青云县找吴荣报仇。
一天,趁着老大爷出去了,孙武通趁大嘴猴不注意把它绑了,绑在床脚上,孙武通则抄了那根铁棍,戴了个草帽,下山去了。
下到了山脚孙武通突然听见一声虎吼,身后好像卷过一阵狂风,孙武通一回头,跃过来一只老虎,体格有普通虎两倍大,而且是只白虎。
孙武通吓了一跳,但他毕竟也见过风浪了,他深呼吸一口气,淡定下来了,那虎倒也没动,就这样瞪着他,孙武通也瞪着他,深谙敌不动,我不动的战术的孙武通于是这样一直瞪着,这只白虎貌似不好对付,但孙武通不在怕的,表面上风平浪静,心里却考虑怎么吃虎肉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两条腿的果然站不过四条腿的,孙武通把虎皮做什么款式的大衣都考虑好了,腿也酸了,白虎却还是那样瞪着他。
孙武通终于按捺不住了,腾空跃起,使尽浑身解数,往白虎头上一棍打过去,本以为一招可以致命了,孙武通却感觉好像敲在了一块铁上,震得手麻了,不由得感叹道:“不好,这虎肉得硌牙。”
孙武通这一下把那白虎倒激怒了,孙悟空手还麻,白虎就一掌扇过去,孙武通被拍出五米多远,震得孙武通吐了口血,孙武通还没缓过来,白虎就一头冲过来了,孙武通忙一闪,白虎撞断了孙武通身后那棵足有一尺粗的树,孙武通又吓了一跳,没等他反应过来,白虎又来了,白虎一个猛扑,把孙武通按在了地上。
孙武通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了,渐渐的,眼前开始模糊了,这时飞出来一道黑光,跳到了白虎头上,白虎松了掌,好歹让孙武通喘了口气,孙武通一看那白虎头上的,是大嘴猴,孙武通也不管那么多了,捡起那顶早已飞地上的草帽先开溜了。
大嘴猴虽然硬刚白虎刚不过,但他灵活,在白虎身上乱爬,白虎也奈何不了他,只能任他爬,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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